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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七


“wow!whatamonster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haha!thatguyisaregularsizedhulk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cutthecrap,justshoothim!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“铁躯”之力,靖坪也已经丝毫不惧敌人的弹幕干扰。于是靖坪就一只手臂当在脸上,保证能看到敌人的情况下跑向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自然不会傻站着等靖坪靠近,几个人一边开枪一边分散开来。他们形成了个包围圈,一定程度上环绕住了靖坪。这使得靖坪暂时停下了移动,一时间有点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先靠近哪一个比较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靖坪才考虑了没多少秒,就有个什么东西从空中往他的位置坠落。一颗炮弹落在了他不远的脚边,并且爆炸使得他被冲击力所击倒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面前靖坪在对付的佣兵之外,他们还有其他人在稍远的位置开始行动,居然还架起了迫击炮来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这群佣兵不仅拥有多种武器,而且真的不惧一切地在攻击和破坏。不过这也许还不是这些人的唯一目的,除此之外戴尔还在打着葫芦力量的主意。光是之前戴尔用了分身的力量就已经制造了很多危险,一旦他们染指葫芦得逞将会更加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在枪和炮轮番轰炸中虽然不受损伤,但也略处于被动。这让他实在觉得太烦了,于是他观察了炮弹过来的方向,再用猛力一蹬跳跃到了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操作着迫击炮的两名佣兵自然看见了靖坪,意识到是冲着迫击炮而来,便果断地舍弃武器而分别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他们的迫击炮就被降落的靖坪顺势一个劲地踩得破碎。同时他的脚下瞬间发生爆炸,是两名佣兵退开时不忘留下的手雷,只是依然无法给靖坪带来损伤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击扬起了些许尘烟,弥漫在靖坪不远的周围。烟尘稍微影响了靖坪的视线,但同样的也让佣兵们看不清靖坪的手脚,无法预判他的动作。靖坪得益于这不起眼的优势也懵懂不知,没完全看清楚其中一个炮手佣兵散开的位置,就立刻朝着其移动的方向蹬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名炮手佣兵才转过身看向靖坪的方向,就错愕地发现靖坪已经离自己不足一个身位,自己完全来不及做出格挡了。随即他就被靖坪一把推去,意识到往后飞了一段距离后,就受到撞击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已经拿下两人了,靖坪二话不说就转向另一个佣兵炮手。他走回到迫击炮的位置,捡起了被他踩破掉的炮管。然后就看向另一个佣兵,此时其他佣兵同党也已经在另外一个方向过来限制靖坪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盯上的佣兵意识到不对劲,开始加速跑动想找到掩护。可是靖坪早已经奋力向他扔出了铁管,像扔标枪一样。炮管直接插中了该佣兵的肩膀,并被强力飞行的炮管拉扯直到炮管插在了不远的墙上,把他人也给固定住了。他整个人痛苦不堪地呻吟,血流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,靖坪制服了第三个佣兵。还有不知道多少个在等着,但他相信自己全力一战能够在能力时效内击败敌人。靖坪的念头才闪过,佣兵们的射击就又开始逼近了,那就先将他们的武器都破坏了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瞬间冲到了最近的佣兵身前,结合“刚力”、“铁躯”之力,手起刀落将该佣兵的步枪劈成了两段。该佣兵惊吓了不到一秒,才想着要趁着间隙先反击靖坪哪怕一拳,却发现靖坪已经跑向了下一个佣兵了,让他一时有点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珠子的力气加持,靖坪的奔跑速度都高于平时,哪怕还远不及“迅疾”珠子,但完全足以追上佣兵的脚步。他追着其他手持枪械的佣兵,逐个将他们的武器破坏掉。三下五除二,靖坪就将周围几乎的全部佣兵都给缴械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thisisfreakingarrogant!”一名佣兵认为靖坪的行为相当傲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thenthiswillcosthimhislife!”另一名佣兵说靖坪将会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,同时示意同伙继续攻击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稍远处两人一同拿着一管火箭筒走了出来,一人单膝跪地架起炮瞄准另一人填装弹药,很快就朝靖坪发射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回靖坪瞬间就觉察到了有攻势袭来,一记勾拳将飞来的炮弹打飞到了上空。紧接着他就盯上了持火箭筒的两人,蹦过去想先破坏掉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最后一个射击武器被破坏掉,周围所有的佣兵都没有可以远程限制靖坪的手段了,可能小部分佣兵还有些许手雷除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也就此觉得他们应该也没有继续交战的底气了,估计会找机会撤退逃跑了,再不离开的话他们就只会等到特警增援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这些佣兵都很好战,面对强劲的靖坪反而更加想继续打下去。他们纷纷拔出了各自的军刀或拳刺,每人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,漫不经心地走近靖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对靖坪来说其实不是好事,毕竟有珠子时效的隐患在。可是他自身却没在乎这一问题,反而因佣兵们的反应让自己“大开杀戒”的理由更加充分而暗自窃喜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两名佣兵先冲向自己,靖坪就立马跟着出拳回应,双方的格斗战就此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十秒钟下来,靖坪完全没有一次击中过对方,居然反过来被对方多次反打。只是因为有“铁躯”的力量,才使得敌方的每一次挥刀划过靖坪身上他都不痛不痒。靖坪完全处于挨打的状态,每次做出击打动作都落空而被佣兵们找到空隙击打空档,像是被耍得团团转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采取了轮番而上,很快靖坪就开始气喘反应动作有所变慢,而佣兵们还有余力不时的嬉闹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这是一队杀人不眨眼的佣兵团伙,几乎每个人都有丰富的战斗力和实战经验。靖坪过去如果没有珠子力量的话,对抗郭哥或戴尔都会是一边倒地被压制。格斗水平都不及一个郭哥或戴尔,如今更别说每一个都是和戴尔接近水平的敌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挨打中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必须找到别的方式打破现状。既然正常的格斗不奏效,那就看看能不能胡乱着打吧!当下也只能尝试所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能否行得通了!

        随后靖坪再次举起双拳对一人做出要出拳的态势,但当对方轻松躲开之际,靖坪才实行擒抱住对方这个真实意图。一旦成功抓住,靖坪就有反击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靖坪不顾三七二十一,像头蛮牛似的也要擒抱住一个佣兵,不一会后他成功抱住了其中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youthinkyou’replayingfootballnow”被擒住的佣兵不由得说到,并且也毫不惊慌地想办法摆脱靖坪的擒拿束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佣兵几次肘击打在靖坪的背部,没有效果后便试图想倚靠靖坪的身体,借力反将靖坪压倒。只是任凭他再有技巧和力气,都还是拼不过靖坪此时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同伙见状,便朝靖坪的脚下来了一记扫堂腿,使得靖坪失去平衡倒在地上。周围的几个佣兵则赶紧把握机会围上前去,像是在出气一样连续踩踏靖坪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在围击之中依旧感觉不到丝毫疼痛,并且好像还从刚刚佣兵的话中产生了些想法。接着他奋力挥动双臂将围上来的佣兵都驱赶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let’splayagamethen!”靖坪摆出佣兵们即将要完蛋了一样的表情说到。他现在要摒弃所有正常的格斗,用敌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实现所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了!接着就朝着刚才说话的佣兵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自然能游刃有余地防备下来,可是他却没想到靖坪用难以理解的方式攻了过来,靖坪居然做出了类似足球场上的滑铲,这种不像是在打斗的动作。可当他意识到这别扭的意外时,自己的脚下已经被靖坪所触及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做出的可不是简单的滑铲,而是滑铲里面更为凶狠的犯规动作剪刀腿。佣兵因为讶异而没有来得及躲开,双腿已经被靖坪的巨大力量铲到骨折,使得他倒地叫出他剧烈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从小就是球迷,而过去还是十分老实的时候他踢球也总是太过斯文,显得他水平十分弱的样子。而现在扮演着敌人的恶魔,他可以释放完全这些危险动作,可以再去享受重创他人的感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,是因为佣兵说到的football一词。除了传统英式,恰巧他对美式足球也很感兴趣的。所以他就对下一个目标尝试使用美式足球里面的擒杀,奋力将敌人往地上扑倒。接着地面上就躺了一个多根肋骨断裂的倒霉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的佣兵似乎也终于有些坐不住了。他们彼此询问了一下该怎么办,其中一人断言靖坪这么强悍的战斗力是不会永久持续的,总会有疲惫的时候。因此他们决定和靖坪再多耗一会,有机会或余力了才看要不要救治两名已经重伤的同党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他们就延续之前的散开策略,靖坪也不得不择一目标追赶起来。场面还真的有点像美式足球那般看似混乱实则不然的追逐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很快就追上了距离最近的一人,跑到他的侧身用肩膀来施加撞击,像是足球防守追回时的碰撞。该名佣兵瞬间被顶得飞起,落地停下时也已经疼得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得赶紧继续击倒下一个,靖坪毫不拖延地转向下一个目标,可是此刻他忽然感觉视线模糊了一小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该不会是珠子时效快到了吧?还不可以就这么结束的呀!靖坪心里如此对自己说到,可是他开始连移动步子都觉得沉重。然后他举起手指向视线内的一名佣兵,想再尽力试试能否发射出集束水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还能使出来嘛?靖坪打中了那名佣兵,并意图继续打下去,哪怕自己精疲力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you’reright!heseemsprettyweaknow”佣兵们发现此前的猜测逐渐成真,似乎想转守为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已经更加气喘,依然觉得难以抬起脚来移动,但因为水和火依然能使出来,就勉强地还在远程击打着佣兵。不一会后,他甚至连站立都有点勉强了,并扑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快点给我起来!靖坪使劲地想动起来,却一时间全身动弹不得,珠子时效完全到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的佣兵开始重新靠近了,一副他们已经赢了的得瑟姿态。靖坪也料到对方憋着不服气,此时定会过来彻底报复自己,但他还是好不容易才勉强翻过身,没有力气逃脱。看来这一次真的九死一生了,看来自己无法履行之前被要求的,要辜负语缘和伙伴们的关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还是有所谨慎,没有走得和靖坪太近。丰富的作战经验使得他们想要确认了状态才敢彻底方松。因此一人就问还有没有手雷,说完他们就拿出了仅剩的手雷,轻轻地往靖坪的位置抛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虚弱地趟在地上看着天空,发现手雷出现在视线范围内,便意识到这是敌人要了解自己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手雷还在半空中,刹那间所谓的人生跑马灯似乎出现了,过往人生在靖坪一念间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起的那些深刻记忆,到碰上黑葫芦之前,居然都没有什么是愉快到深刻的。之后的就更不用说,那是段活在暴戾中的末尾人生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坪的人生真的就只是如此而已,没有值得带走的美好了吗?又好像不完全是,至少曾经和伙伴们没有行动的时候会让自己在人生最后几秒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遗憾有些想被知道的事情,不再会被知道,难得被要求的事无法做到了。就此靖坪也在刹那间坦然接受了,生死有命富贵在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雷才到了最高点开始要坠落,忽然一股剧烈的强风吹了出来。风力强的把手雷都往佣兵们的位置吹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纷纷躲开。手雷落地爆炸后,靖坪的思绪才被爆破叫了回来。他反应过来后勉强抬起头能看见,有人悬浮半空中,进入到众人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开启了珠子力量的南守庭,他面无表情却目露凶光地降落在佣兵们的面前,让不论是无法起身的靖坪还是佣兵都有背脊发凉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个,统统都是罪人!你们的罪不光只是把这里搞得生灵涂炭,更多的是在那个时候”南守庭慢慢向佣兵们移动,像是头即将要扑向猎物的猛虎,刻意压低自己的动静一般,但其实早已杀气满满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佣兵里头能完全听得懂他话的似乎不多,都知道来者不善,却因为不太明白来意而没有摆出足够重视的姿态。其中一人出来打断南守庭的话,用不屑的嘴脸称这里的战局已经被他们所掌控,南守庭如果想活命的话就马上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凭你们这种态度,是对自己的罪行视若无睹,无需被制裁了是吗?”佣兵瞬间就使得南守庭也放下了最后一丝克制:“那现在就要让你们好好地品尝悔恨!”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也没太把南守庭的话听进去,其中一人就不多拖延攻向南守庭。南守庭面对敌人突袭波澜不惊,马上就用能力将其吹上了半空,使其难以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掉以轻心,他们不是开启了珠子能力就能轻易被打败的!”靖坪在后方,虚弱也还是尽力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我可是勉为其难救了你的,有什么必要听从你这个罪犯的杞人忧天?”南守庭对靖坪的提醒不屑一顾,并且说完就随手再吹起了下一个行动的佣兵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佣兵很快就交流做出应对,他们先前就把靖坪的力量消耗完了,自然也有把握再把守庭的力量也给消耗完。反正他们清楚,单论个人实际战斗力,他们任意一人都在这两个依靠特殊力量的人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再次开始分散包围的战术,环绕了守庭并且打算逐个上前近战干扰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庭不但依旧丝毫不惧,反而放话说到:“我倒可以多给你们一条路,戴尔就是你们的首领对吧?告诉我他现在的位置,可以姑且饶恕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佣兵冷笑一声后,就举起拳头奔向守庭。守庭随即将气流吹向对方,气流强烈直接将其吹远到被撞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一个刚才还被气流吹在半空的佣兵突然坠落下地面。应该是才开始上手,守庭的能力掌握得还不够熟练。但这对学习能力出众的他来说似乎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佣兵们就抱团突击攻向守庭,守庭反应迅速地让气流吹起自己躲避开来,再降落到一辆车车顶上。他开始不耐烦地说到:“看来你们是真的不懂一点中文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佣兵继续攻势,跳到另一台矮一些的车上,以此做跳台上到了守庭所站的车顶上,说到:“whogivesashit!”

        守庭翻了翻白眼说:“fine!givenow!oryoudie,allofyou!”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对此话无动于衷,继续他们的围攻。很快车顶的另一边就又有人登上来了,他们对守庭形成了左右夹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庭对佣兵们彻底失去了耐性,激活多了一颗珠子。两名佣兵身后忽然都有人架住了他们的肩膀,是守庭的分身。随即本体守庭拔出了手枪分别向两名佣兵的身体各开了一枪,分身就将其扔回到了地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庭的枪口转向了其余的佣兵,佣兵想要散开时却发现身后也已经有其他守庭的分身所包围阻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justtellmewhereheis!”守庭悬浮落下,一脸冷酷地逼问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we’renotafraidofyou”一名佣兵不屑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,你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战争狂魔,又有什么会怕的呢?”守庭立马反讽到,枪口更加用力地紧贴佣兵的胸膛。眼神变得极为尖锐,能让一般人完全不敢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佣兵们也确实如守庭所说,他们不是一般的人自然没有感受到威胁。站旁边一些的佣兵此时做出了咯痰一样的声响,然后将唾液吐到了守庭旁边的地上,以做不屑和示威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那一口痰完全没有触及到守庭的身体,他本就愤怒的心却更加剧烈地感到被冒犯。然后守庭猛然地转向那个佣兵,使劲地将枪口顶住其下巴,一副现在就要扣动扳机的狠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手啊!不需要赶尽杀绝!你把他们交给特警逮捕不就好了吗?”在稍远处无法动弹的靖坪企图叫住守庭,不让其跨过杀戮的界线:“这样不是才符合你说的,要带来公正和秩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了,这些人就是该死的。快!给他一个痛快!”守庭处理着愤怒的同时耳边还响起也许是来自黑葫芦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doit!idareyou!”(动手啊!量你没这个胆)佣兵依旧不屈不挠,带着戏谑的眼神继续挑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也成为了该佣兵生命终结的号角,守庭还是释放自己的愤恨用力地扣下了扳机。一声枪响,终结了该佣兵的同时也打开了守庭内心里的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庭此时眼神也显得惊愕,内心处在跨越了双手染血的底线所带来的冲击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手刃恶人就是这么个感觉,惩戒他们就是这么回事。终结掉他们肮脏的生命原来也不那么困难嘛,原来守庭自己也完全可以像那些制造甚至战争的人一样冷酷残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就代表他可以比这些佣兵或者黑葫芦恶魔做的更加彻底,注定能让害死妻儿的人血债血偿?那岂不能用绝对的统治力让所有人都安分守己了嘛?那些悲剧不就永远不会再发生了?

        守庭此时认为自己体会并理解到了靖坪过去行动时的意义和感受,并且觉得自己的体会更深刻,更有能力去贯彻这种极端又窒息的“正义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佣兵们看着一名同党下巴到头顶之间穿了一个洞倒下了,却也还是面无动容。他们见识过太多生命陨落,习惯了双手的鲜血,伙伴死去自然也不会有太多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靖坪则是感到懊恼不已,没有阻止到又一个生命流逝,不禁开始苛责自己为何珠子的时效不能再维持更久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守庭此时已经被自己的痛下杀手所彻底改变,只想着找到戴尔和马至珩讨回公道,完全不再有形式手段上的顾虑和负担,选择直接粗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说你们老大在哪里!”南守庭撕扯着声线,再次举枪威吓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佣兵众人还是没有多说什么,南守庭就选择了更狠的一步。他将枪口指向一名佣兵的命根子上,进一步地胁迫其妥协:“isthiswhatyouwant”

        “don’t!!don’tdothat,oryoucanjustkillme,okay”该名佣兵似乎终于开始感到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回答我的问题!”似乎南守庭的威压忽然间就让佣兵开始识趣,并不再假装听不懂中文了。“不然就让你连最后男人的尊严都丢掉了再死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越来越大,终于让这佣兵放弃了抵抗,告知了南守庭戴尔在追捕白葫芦持有者,企图抢夺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那你就还能苟且活着。至于剩下的你们几个”南守庭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有两名持枪的佣兵杀到,朝着人群开了枪示威。枪声吸引了南守庭和分身们的注意,使得佣兵们有间隙马上做出反抗,摆脱出他们的包围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然还有持枪的佣兵出现,让靖坪感到非常困惑。不过其实那两人在别处就已经被赶来的特警盯上,已经和特警移动着对峙了一段时间才来到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特警早些时候就已经和另外一小批佣兵战斗过,被稍微拖延了些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南守庭也看见特警要靠近了,变吹起风悬浮起来离开。于是就打算把佣兵的余党留给特警们对付,他自己要先去处理早就该算的账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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